第(2/3)页 李铭阴笑:“让她红,红得越狠,摔得越惨。” 几天后,茶楼酒肆疯传—— “苏晚夜里钻书房,哪是管账?分明是暖床!” “采买的钱全塞自己兜,还装清廉?” 说书人编《商女惑主记》,台下笑成一片。 陈嬷嬷急得嘴起泡:“姑娘,你得说话啊!” 苏晚吹了口茶,叮地一声盖上杯盖。 “让他们说。”她笑,“咱们搭台子,让他们唱得再响点。” 第二天,首辅府大门两侧,影壁贴出十张账单—— 从一捆葱到一斗米,笔笔清楚,末尾一句:“不信?去东市张记查。” 更狠的是,《京华日报》登了《首辅府节银实录》:三日省一百二十两,全补仆役餐食、修缮屋舍。 百姓愣了。 “这账比我家婆娘算得还细?” “敢贴出来?假不了!” “报纸都登了,还能作假?” 风向一夜翻盘。 崔九深夜递账单给顾昭之。 顾昭之看完,指尖轻叩案:“查了?” “查了。”崔九低头,“张记掌柜愿具结作证。” 烛火一跳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