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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杜霖尘似乎还思考了一下：“那你能研究出来吗？”

    杜霆云冷笑一声：“不能！”

    “好吧，那你想想如何能。”杜霖尘疲累地闭上眼睛，很快就躺在病床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等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，已经到了晚上。

    杜霁风趴在旁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，有几分幽怨又有几分害怕。

    杜霖尘嘴角一抽，按开病床旁边的开关，平静地看着他：“你干嘛？”

    杜霁风神色有几分委屈：“我梦见你死了。”

    杜霖尘手一顿，“倒也不用如此诅咒我，饭呢？我饿了。”

    杜霁风没动：“二哥给你打了营养剂你饿不了，我还梦见二哥也死了。”

    得，还当自己小，喜欢人开解呢。

    杜霖尘将自己升到舒适角度：“哦然后呢，就你活着。”

    杜霁风精神不高：“没，我也死了。”

    杜霖尘沉默了一瞬：“杜清雅害的？”

    杜霁风摇头：“她死得比我们还早。”

    呵，团灭啊。

    杜霖尘看了他一眼：“你一次性说完行不行？别跟挤牙膏似的。”

    杜霁风抱臂哼了一声：“那我说完了。”

    杜霖尘：“？？？过程呢？因果呢？凶手呢？”

    杜霁风轻蔑地瞥了他一眼：“一个梦你还当真啊？”

    杜霖尘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有时候真觉得这个孩子很欠打。

    杜霆云推门进来，看了杜霁风一眼，向杜霖尘说明情况：“你提出来的设想我思考过了，有一个初步的想法，不确定能不能行。”

    杜霁风插嘴控诉：“所以他就拿我做实验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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