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尤其是柳淮安,直接傻眼,老婆被人劫走不说,看这姿态应该是睡得很舒坦了,出来连衣服都没来的及换下。 为此,柳淮安是觉得自己头顶顶着一片的青青草原,还不敢出声辩驳。 凌泽就更不用说了,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给他人做了嫁衣。 明明求皇上主持公道,结果皇上自己把人给薅跑了,眼下这种修罗场境地,真的是谁出现谁尴尬。 就这样尴尬了几个时辰,凌虓终于处理完积压的奏折,然后旁若无人地松了口气。 结果抬眸一看,柳淮安跟凌泽还在。 他问他们:“你们两个还杵在这里做什么?” 柳淮安率先出来拱手行礼道:“臣的夫人在皇宫叨扰多时了,臣想带她回家。” 凌虓望着他冷笑不止,没搭理他,转而问凌泽:“那你呢?” 凌泽也出来拱手行礼道:“求皇上明察秋毫,柳相虐妻在先,夫人要求和离在后,臣弟是想帮夫人一把,准许她跟柳相和离。” 凌虓冷不丁驳斥道:“人家的妻子离不离关你逸王什么事?咸吃萝卜淡操心,你先退下吧。” 就在这样,凌虓三言两语把凌泽打发走了,独剩下柳淮安。 这下柳淮安的压迫感更甚了,而且他并不认为凌虓赶走凌泽就是在帮他,说不定是给自己清扫障碍。 而柳淮安不愧为权臣,论他擅长猜度圣上的心思这点来讲,是一般人比不上的。 凌虓双手负在身后,在他身边慢慢转来转去,声音不急不缓,还透着刺骨的凉意:“当初樊雪枝执意嫁给你的时候,朕没有半句怨言,可你非但没有好好待她,却各种欺她辱她,现在她主动要求跟你和离,你还有什么话要说?” 柳淮安缓缓下跪:“夫妻之间小打小闹实属正常,若是天下所有夫妻都因为绊了几句嘴就要和离,岂不是乱了纲常?何况我跟雪枝之间并无严重的感情问题,她跟逸王之间也是清清白白,从此以后臣会包容她,也绝不会跟她和离。” 凌虓反问:“当初可是你带着她闹到朕的头上来要求和离,怎么如今还变了卦?” 柳淮安淡定回答:“因为臣对雪枝也是有感情的,不会因为旁人教唆三言两语就休了她。” “你说的那个旁人,可是欺上门来的戴诗诗?” “皇上明鉴,诗诗一直以客人的身份在相府闲居,臣并未赐予她妾室的名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