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对面鄂日松的视线被沙土遮蔽,更是被沙尘迷了眼,一时间难以睁眼,更看不清刘季的身形。 但鄂日松半点不慌,循着刘季最后发出声音的位置继续刺出铜啄! 而后,就刺了个空! 越过尘雾看到趴在马背上的刘季,鄂日松都被气笑了:“于两军交战之际做稚子儿戏之举?这就是秦军将领?!” 刘季根本听不懂鄂日松说了什么,只是将目光投向右前方的冒顿,左手猛的前抛,再度大喝:“偷袭!!!” 冒顿也被气笑了:“一样的儿戏之法,还想用两次?!” “死!!!” 冒顿完全没有理会扑面而来的白雾,手中铜啄直刺刘季! 但当白雾袭来,冒顿的双眼却没有传来进了异物的不适感,而是突然出现了剧烈的灼烧感! 冒顿循着方才的记忆继续刺出铜啄,口中已经忍不住痛苦悲鸣:“啊!!!” 刘季刚扔出手里的石灰粉,就赶忙以左手抓住马鞍,右脚踩实马镫,整个人都挂在战马侧边。 冒顿这一记贴着刘季马背刺出的铜啄,只是刺了一团空气而已! 看着痛苦悲鸣的冒顿,刘季露出得意的笑容,左手抓紧马鞍,右腿猛然发力,如一只挂在树干上偷桃的小猴般挺起身子,同时猛然向冒顿的胸腹刺出右手长剑! 一剑,穿肋过肺! 剑柄顶着冒顿的身体前冲,冒顿双眼不自觉的瞪大,而后就感觉双眼愈痛,悲鸣也随之愈发凄厉:“啊!!!” 刘季直接撒开剑柄,一手拽住冒顿的头发,而后核心肌肉爆发出全数力量,拎着冒顿重新骑上马背,又将冒顿也拽到了马背上,同时减缓马速,将麾下将士护至身前。 冒顿虽然已经看不见了,却能感受到自己位置的变化。 死亡的威胁压下了双眼的剧痛,冒顿连声开口:“吾乃大胡撑犁孤涂……” 没等冒顿说完,刘季已经察觉到冒顿摸向腰间佩刀的右手,刘季赶忙以更快的速度拔出冒顿佩刀,高高举起,同时笑道:“莫叫!莫叫!” “乃翁这就帮你治治痛!” 话落,刀落! 一道分明的血线出现在冒顿脖颈之处,冒顿的一双白眼不甘的圆瞪! 本单于乃是撑犁孤涂单于,怎么会死在这里,死在一名无名小卒的手中! 本单于明明已经自爆了身份,这小卒怎么敢杀本单于! 冒顿原本因痛苦而狰狞的面庞愈发狰狞,他似是想要喊些什么,却再也没有人知道他那未竟的遗言。 刘季赶忙抓住冒顿的脑袋,随手将冒顿的身体推下马背,朗声笑道:“哈哈哈!” “弟兄们!大鱼上钩啦!” 早在冒顿发出惨叫时,鄂日松心头就是一紧,但鄂日松乃是冒顿部的锋锐,无时无刻都需要面对迎面而来的秦军,一柄柄接连刺来的长枪让鄂日松根本不敢分心。 但当刘季发出大笑,鄂日松再也忍不住,奋起一啄荡开身周长枪后赶忙转身去看,结果就看到了那被刘季拿在手里的冒顿之首! 鄂日松情难自控,失声惊呼:“冒顿太子!!!” 刘季循声,为之一怔:“冒顿?” “这个词,主帅说过!” 拎着冒顿的脑袋面对自己,刘季面对冒顿那死不瞑目、一片灰白的双眼,灵魂发问:“就你叫冒顿啊?” 刘季一巴掌扇在冒顿脸上,恨其不争的怒斥:“嗨呀!你说说你说说,你怎么不早说啊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