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久烛花暗-《三国之绝色无终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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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九月初七,李儒携太师手令,告贾诩,将绯鸢赠与贾诩含笑点头,表示纳妾。

    初八,绯鸢出阁,时至傍晚。

    古时妾室入门盖头为绯sè,不得拜天地。绯鸢犯懒中,任由他人给自己上妆、更衣,上轿,到了贾府。

    待回过神来,绯鸢发现自己坐在一张床上了。

    这就是喜床吧。这个房间,就是新房。

    侍婢没有说话,静静的站在一侧,绯鸢看着光影在眼前缓慢的交叠转移,缓慢的,渐渐隐去,暖sè的金辉悄悄的淡淡的不见,绯鸢一个恍惚之间,金sè的光影就已经化作了清冷的月辉,被烛火的晕红暧昧出奇特的颜sè。

    绯鸢想,贾诩此刻在哪呢,或许是在外边和李儒交谈吧,谋士之间,不知会引出多少yīn阳诡谲。她无聊的伸出手指,扣在床沿的木棱上,轻轻的敲击,无声的唱着歌。

    绯鸢前身时常如此,默默的就会发呆,实在无聊就会唱起歌来,若是不能出声,她也会静静的启唇,默默的歌唱。这是她的游戏,一个人的,和寂寞相伴的游戏。

    现在,也是她无聊的消遣。

    门开了,绯鸢听到细微的足音,透过盖头下的空隙,她看到了交错的影,侍婢退出了门,但房内,留下了一人。绯鸢心头突然一跳,她知道,是他。

    她听着贾诩的脚步声渐渐近了,沉着而轻盈,绯鸢从盖头下看到他的鞋,青黑sè。

    盖头被挑了起来。

    绯鸢垂头,终觉自己失了傲气,这下做了妾,却是自找的。暗自懊恼着,然后听到贾诩动人的声音,有着他独有的懒意。

    “绯鸢?”

    “嗯?”她应,不解的抬头,盖头却又落了下来

    无言。

    对了几句话,贾诩挑开了绯鸢的盖头,她再次抬头,一看,微愣。

    她见过他。

    绯鸢怔怔的望着他,脑海里渐渐地模糊显露久远的记忆。

    就如头晚的梦……

    那时候,贾诩还很年少,风华正茂,身边有一个小小的丫鬟,静静的恋慕着他。

    可惜,落花有意流水无情,那小丫鬟也就葬在了颍水里。

    她轻笑,细细的端详眼前看不出年纪的英俊面容。

    俊雅年轻的面,淡sè的薄唇勾着清浅的微笑,淡淡的眸光盈在狭长的凤眼里。气质清淡冷然,眉目间的神sè沉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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