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沁儿清楚听见,父亲用严厉的口气对母亲说:“咱穷,要穷得有志气。女儿已经努力过了,现在,不是咱求人家,他要是识相的话,主动上门来提亲,那时候,我还要再三考虑呢。” “那,房子还翻不翻新?” “去你的!不义之财,不发命苦之人。” 沁儿烦躁起来了,将被子踹下炕,拿枕头甩来甩去撒气,恨不得它们就是灵芝,是自己讨厌之人;又是咬嘴唇,又是抓自己的头发。 嘴唇破了,血流到了下巴。 黑亮飘柔的秀发,也被抓下来了一缕一缕。 一会儿坐起,一会儿躺下,一会儿站起来······ 生气和压抑得几乎五脏六腑都要爆炸了。 ······ 月光下,习习凉风诉说着秋天的含义。 是时,已接近亥子时刻交替。 毛蛋醒了。 是被尿憋醒了的。 黑摸着下炕。 由于初来乍到,对环境尚未熟悉,不慎掉下炕去。 “噗咚”一声,惊醒了浅睡之中的老太婆。 “毛蛋,摔疼了没有?” 毛蛋哭着说:“我要尿尿。” “别走远了。站门口就可以了。” 和周梦渊坐在大树下的灵芝跑步过来,安慰了几句,轻脚轻手抱放在了炕上。 “灵芝,该睡觉了。”奶奶提醒了一句,翻了个身子。 “知道了。奶奶,我和梦渊叙叙旧,计划一下有些事情 。” 灵芝说时,已出了窑洞。 奶奶没有多说,呻-吟着,闭上了眼睛。 灵芝回坐于周梦渊身旁时,直接放弃了距离。 伸手抱住周梦渊,发烫的脸颊贴着他的肩头,喘息着,嘴里喃喃道:“知道吗?你上次给我的那个乌发灵药是兴奋药,服了,就再也无法自抑。我一直保留着,知道总有一天会用上的。自那次后,一次也没让他碰过,将干净的身子给你留着。” 周梦渊一怔,难怪郎中给药时,眼神有点诡秘。 “你不说,我还不知道呢。”心中欲-火瞬间被点燃了的周梦渊,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双手和冲动,违心的说:“那种药,不可长期服用。丢了吧。” “我就不!”灵芝如同姑娘家一般撒娇、忸怩着,“我就要和你在一起时用,让少爷开心。少爷,我今晚已经服过了。” “真是胡来!”抬头看了一下天色,周梦渊道,“已经很晚了,快去休息吧,毛蛋刚才还哭呢。” 灵芝依然不肯放手,丝毫没有离开之意。 周梦渊轻轻推开,起来回自己的窑洞了。 灵芝坐着、坐着,一下子勇敢的往那只窑洞去了。 门,是虚掩着的,虚掩就是默许。 轻轻推开进去,灵芝喜悦的悄声道:“乖!我就知道你会等着我。” 说时,已经脱掉鞋子上炕了。 “轻点儿。别让奶奶听见了。” ······ “哐当!” 正在热火朝天之时,房门被猛力推开了。 “谁!” 两个人同时被吓了一大跳。 凭借着由门框洒进来的一点月光之色,周梦渊跳下炕,躲在了窑洞角落。 灵芝则将被子遮住身体,溜在了后炕。 门开了,却无人进来,也无人做声。 甚觉奇怪! “别怕。我出去看看。” 周梦渊只穿了内裤和鞋子,赤着上半身,随时准备发力的端起铁锹出去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