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潘韶捂住唇,低声哭了出来。 顾轻舟叹了口气,坐到了她旁边的沙发上。 “你打算怎么办?”顾轻舟问,“是我给你一笔钱,算作补偿,你以后另谋生路;还是你到军政府来做姨太太?” 昨晚司慕到丁振家里,正好丁家办宴会。 满桌的酒水,司慕心情郁结中,喝了将近两瓶威士忌。 丁振给新宅打了电话,副官说:“知道了,你安排少帅住下吧,少夫人已经歇了。” 因为顾轻舟睡着了,副官不敢打扰她,更不敢上楼,只是告诉了佣人,若是少夫人夜里问起,就说少帅在丁家喝醉了,可能不回来。 顾轻舟早起接到电话,才知道司慕彻夜未归。 司慕就住到了丁家。 不成想,凌晨四点多,军政府来了电话,新宅的副官急匆匆来丁家找人,推开客房的门,不见了司慕。 后来,他们看到另一个客房门口,落下一只拖鞋,好像是丁家给司慕准备的。 这间房门被反锁,丁太太开了门,果然找到了司慕,还看到司慕怀里搂着一个女子。 满地的衣裳,狼藉不堪。 床上两个人,未着寸缕。 司慕被开门的声音惊醒,愣了愣。 丁振也吃惊。 丁太太则惊慌失色啊了声。 然后,司慕对丁振道:“让你太太去请少夫人,她会处理。” 说罢,司慕就带着丁振和副官,去了军政府。 丁太太接到这个烫手的山芋,整个人都要疯了。 她也不敢太早打电话,只是安抚从宿醉中醒过来的潘小姐,又等天亮了才敢给顾轻舟来信。 顾轻舟那时候才知道,她丈夫昨晚醉酒时,把潘韶给睡了。 “我不要钱,我又不是卖的!”潘韶哭了,声音哽咽着带着愤怒,“少夫人,这根本不是丁太太给少帅安排的客房,他这算他这算” 是司慕摸到了潘韶的房间里。 所以,潘韶觉得司慕这算强了她,不算酒后失德! “他是不是常这样?”潘韶哭得更厉害,“年初的时候,虽然后来澄清” 她是说聂芸的案子。 顾轻舟沉了脸:“不是,那是有人陷害他!” 说罢,她审视般看着潘韶。 潘韶声音猛然提起:“我没有害他!我清清白白的一个人,为何要如此作贱自己?你们军政府,就高人一等吗?” 顾轻舟脑壳有点疼。 她问潘韶:“你打算怎么办?” “我要他亲自来说,而不是你这样随意打发我!”潘韶疾言厉色,“是他欺负了我。” 顾轻舟就站起身:“好,我打电话给他。” 说罢,顾轻舟下楼了。 潘韶微愣。 顾轻舟亲自去了趟军政府,才知道司慕去了驻地。 苏州的驻军全部投降了司行霈,此事军政府刚刚得知消息。 司行霈不废一兵一卒,就得到了司督军辖内最重要的城市,司督军大怒,连夜亲自赶回了岳城,正在考虑是否要攻打司行霈。 父子兄弟,即将兵戎相见! “督军回来了?”顾轻舟问。 副官道:“是,早上七点多到的,也去了驻地。” 顾轻舟想,这是连夜回来的。 她心中沉甸甸的,似乎想要说什么,却全堵在心口。 她沉默坐了片刻,对副官道:“开车,我们去驻地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