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马冼的徒弟愣住,马冼自己也有点失望。 在徒弟面前吹牛,当场被打脸。 “再去交两天的房钱。”马冼咬牙,对徒弟道。 他脸色不太好看。 徒弟也不敢说话了。 这一等,就等到了中午十二点,朱家并没有来人接马老先生去看病。 “不可能啊!”马老先生自己也有点吃惊,“他们家老太太的命不救了吗?昨天温补,今天应该发作,不可能拖这么久!” 他又想,“是不是朱大老爷没听清我住的地方,或者找过来,楼下的人忘记告诉他?” 马老先生饭也顾不上吃了,对小徒弟道:“你去趟朱公馆,问问他们到底怎么回事,老太太的命,他们如此不当回事吗?” 小徒弟道是。 这一去,来回要一个半小时。 马冼的心情也慢慢平复。 “哼,温补治痢疾,荒唐!”马冼再次笃定道,“肯定出事了,是不是老太太死了?” 若是死了,朱家肯定不会再来找他了。 马冼觉得自己应该出面,去把这件事闹大,证明就是顾小姐治死了朱老太太。 想到这里,马冼坐不住了,带着另一名徒弟:“走,我们也去朱家。” 等他们到了朱家时,路上和之前的小徒弟错过了。 “马老先生,您徒弟回去了。”佣人告诉他道,“大老爷说了,辛苦您跑一趟,诊金还是会给您的,您不必来催,大老爷现在在老太太跟前服侍,晚上抽空去见您。” 马冼见这佣人从容,没有半分焦虑,问:“你家老太太的病怎样?” 佣人一听就大喜:“全好了!老太太昨日夜里喝了药,只起了两次夜,平时要起十七八次的。从早上到现在,一次也没腹泻,真真全好了!” 马冼只感觉被人当头敲了一棒。 全好了? 怎么可能全好了? 温补的药治痢疾?这是什么世道,这是什么医术? 不可能! 马冼眼前直冒金花,只差要晕倒,他不敢置信。自己学医从医几十年,从未发生过这等怪事。 痢疾,他少说也看了七八十病例,怎么会有差错? “那个顾小姐呢?她是哪里人?”马老先生神色惨白,问佣人。 好像他要去找顾小姐拼命一样。 佣人被他吓一跳,退后一步关紧了大门,骂道:“发神经啦,吓死我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