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这么一哭,司行霈就更心疼了,轻轻抚摸她的后背。 “你还知道怕啊?”司行霈想起她和司慕、顾绍跳舞,更是一阵心梗,“让你不许勾搭别的男人,你怎么就记不住?” 顾轻舟的唇被咬破了,血仍在沁出来,她满口满喉都是血的腥甜。 她不说话。 司行霈起身,端了杯水给她漱口。 他看了下,她的下嘴唇里侧被咬了一整排压印,已经破了。 “傻子!”司行霈想到她即将要疼一段日子,这伤口才能彻底愈合,又是心疼又是生气。 这会儿,他的酒彻底醒了。 司行霈想要顾轻舟,这是他心底最直接的渴望。 但他言而有信,他答应过她,会等她到十八岁。 想起她直接撕开了衣裳,那等不曾挣扎的绝望,司行霈的呼吸一顿:她真的不信任他! 在她心里,难道他司行霈像个魔鬼吗? 司行霈用力,肌肉微隆的胳膊收紧,将她箍在怀里,几乎要将柔软的她嵌入自己的身体。 “轻舟?”他低声叫她。 良久,顾轻舟才说了句话:“什么?”她声音暗哑,还有劫后余生的微抖,她慢腾腾回了他的话。 “我答应过你的事,绝不反悔。”司行霈道,“我有时候生气起来,情绪不太好,但是我不会真的害你,你要记住!” 顾轻舟不语。 她眼神冷漠。 司行霈心头窒闷:“你不信我?” “我不相信自己。”顾轻舟道,“我对你而言,没那么重要。你现在说的好听,男人都会哄人” 她的声音很绝望。 她还没有从那股子绝望里回过神来。人为刀俎我为鱼肉,这种痛苦到无处挣扎的绝望,让她的感情稀碎。 她需得将这稀碎的感情慢慢拼凑完整。 她闷闷的,不想说话。 司行霈俯身吻她。 他不知该怎么安慰她的时候,就使劲吻她。 他说:“我不哄骗你,你以后就知道了!” 安慰了一通,顾轻舟慢慢回神,也想起自己无缘无故的失踪,问司行霈怎么办,是送她回去,还是打个电话去冒充。 司行霈的女佣都不在这个别馆。 他就让副官去办。 副官回话说,朱嫂已经给顾公馆打了电话,就说顾轻舟跟老太太回去了。 “顾公馆的人说,既然轻舟小姐去服侍老太太了,就不用着急回去。”副官回话。 顾公馆的人恨不能将她卖给司家,来换取权势,谁在乎她到底沦落到了谁的手里? 顾轻舟知晓家庭的薄凉,这个瞬间仍是很伤感。 她今天情绪太差了,一根稻草都能压死她。 安排妥当,司行霈把顾轻舟抱到二楼,重新给她换了件旗袍。 他选了套蔷薇色软绸旗袍给她。 顾轻舟去洗手间更衣,出来时司行霈不见了,她吓一跳。 “少帅?”她喊他。 而后,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。 司行霈满头满身的灰,手里捧了个很大的留声机,以及一些唱片,上楼来了。 他放下留声机,拿出干净的毛巾擦拭,说:“西洋玩意,我只喜欢枪、军装和雪茄,不喜欢这吱吱呀呀的留声机,就放到了阁楼里,落了层灰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