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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想起来了，总裁以前有一个关系很好的朋友，还是一个私家侦探，总裁刚接手白氏的时候，很多事情都是陈立帮着解决的。可以说，陈立是总裁最好的一个朋友了。

    戚悟离点头，她有些左右为难，“我的事情还没有告诉陈立，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，也怕他不相信……”

    当然还有其他的原因，她刚变成戚悟离的时候，整天都小心翼翼的，生怕一不小心就死在了戚砚迟的手上。这么紧张的时候，当然没办法跟陈立坦白，别说坦白了，遇到事情她都不敢去找陈立。

    后来好多了，却不知道该怎么跟陈立开口。哪怕知道陈立会一定会原谅她，还会很高兴，她还是怕了……

    张子衍明白了她的意思，“总裁，那我先下去了。”

    办公室里安静下来，戚悟离叹息一声，打算用工作转移自己的注意力。

    楼下。

    张子衍很快就处理好戚悟离吩咐的事情，也等到了陈立，两个人之前是见过的，好久不见，都觉得对方变化不小。

    处理好那几个人之后，两个人白氏附近的一家咖啡厅里坐了下来，两个大男人，相顾无言，沉默许久。

    张子衍率先打破沉默，“最近过的还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还行，她不在之后事情就少了很多，更多的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短短一年的时间里，陈立消瘦的厉害，脸上露出一抹苦笑，“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”

    陈立虽然只是一个私家侦探，却不是谁都可以请到的，他不缺钱，更多的时候是一个人待在家里，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。

    张子衍犹豫了两秒，还是忍不住问他：“如果，她还在呢？”

    “她出车祸的视频我找到了，很短的一个视频里，她的生命就没有了，你现在跟我说她还在……”

    “她真的在，我找到了。”张子衍语气坚定，不像是说谎的样子。

    他们两个人能够有今天，很大的原因都是因为白璃，张子衍体会过这种感觉，所以才不忍心看陈立一直这么消沉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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