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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几人快步地行走，途中加拉哈德为华生解释着与清道夫部门有关的一切。

    “以他的强度，进行【间隙】穿梭，用不了几分钟他便会降临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沉默的乔伊在此时说道。

    乔伊怎么也没想到，自己居然会在这里见到加拉哈德，想起他的结局，还有自己的结局，乔伊回忆起了更多在墓地里找不到名字的人们，或许这里就是他们最终的归宿。

    “各位好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是怎么把我救活的？”

    乔伊一瞬间觉得自己难以呼吸，“你们要将这两头怪物吸引至旧敦灵，引发血战？”

    “内脏器官受损严重，我们将少量的妖魔血肉植入其中，以此来进行修复，然后再将其切割，来保证你肉体不会死亡，精神方面，手术期间，我们持续给你注射了弗洛伦德药剂，本以为你会苏醒过来，结果你睡的很死，跟真的死了一样。”

    蔡公依旧是副刻意的微笑，让人不适，如果洛伦佐在这里，他一定很想一拳砸在蔡公的脸上，看他有没有其它的表情。

    “知道吗？霍尔莫斯先生一直使用的黑天使，原本是我的座驾，也是得益于那个甲胄，我才变成如今这副模样。”

    乔伊惊醒，在洛伦佐与华生双面操作下，他们似乎把所有人都骗了过去……或许原计划就是这样，骗过敌人，骗过自己。

    “归亡者则将给他们一条崭新的道路，忘掉一些东西，在阴影中继续活下去。”

    乔伊跟着仰起了头，看向黑暗深处，那正被打造的避难所，那里将保护的不是市民，也不是资料与技术，那里将保护的是一支军团，在战斗的最后，从黑暗里爬出，给予他们致命的一击……

    “遗憾的是这些措施，这些都不能保证你的精神能存活，毕竟在手术之前，你就已经遭受了太多的侵蚀，更不要说手术中再施加的了，所以我会对你施加逆模因，这种力量能有效地遏制侵蚀，比弗洛伦德药剂还好使，只是它的副作用很巨大，指不定就会忘记什么。”

    蔡公等待着几人的回应。

    “每个蔡公的缺陷都不一样，有人不能言，有人不能视，有人不能听，我只是比较幸运的一个健全人。”蔡公微笑地回答，笑容虚假，仿佛冰冷的机械般。

    “对，【终焉回响】作为唯一能威胁到不可言述者的武器，罗杰不会放过它的，在无法攻陷静滞圣殿的情况下，他一定会优先选择来摧毁我们。

    两套计划并行前进，谁也不知道会在何时交错，迸发出最为凶恶的焰火。

    “罗杰的目标只有不可言述者，而艾德伦的目的则与他完全相反，想必此刻静滞圣殿正被重兵把守，说不定艾德伦便亲自坐镇在那里，以避免罗杰有任何可能靠近这里的机会，他不会离开升华之井的，艾德伦被死死地钉在那里，束手束脚。”

    “让我想想……”加拉哈德制止道。

    乔伊回想着自己关于清道夫的记忆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你们都被叫做蔡公呢？”华生好奇道。

    乔伊没有回应，他很虚弱，只觉得浑身都疼，仿佛全身骨头都被人打碎，然后重拼在一起，耳边尽是机器的噪音，宛如无法断绝的蜂鸣。

    机械降神，故事剧情最为突兀的转折，令人生厌，但转折的前提，是需要有矛盾的存在，现在华生她们要做的，便是制造矛盾，在那无可调节的关键时刻，逆转这一切。

    “要在此时泄露【终焉回响】在这里的情报吗？”

    加拉哈德张开手，拥抱着黑暗，仿佛要撑起地表的楼群们。

    为首的蔡公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们也想过将怒涛之角设为战场，但这太明显了，罗杰很容易意识到这里是陷阱，只有这里，数不清的市民，一重重的系统与钢铁，净除机关与英尔维格的核心，只有这样的价值，才能抹除他的疑虑。”

    乔伊注视着华生那银白的面具，妄图透过金属，看穿其下的心神。

    “你们所说的，是真的吗？这会是整个计划的全貌吗？”

    华生没有回答，只有点点的微光在黑暗里盘旋。

    一重又一重的谎言与误导，除了“局外人”，没有人知晓这一切的真相。

    (本章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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