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硕历九年春深,皇后诞下第二位皇子,举国欢庆。 满月是赶不上,百天前到京城也好,我望着纪香忙前忙后的收拾回京的东西,不自觉陷入了沉思。 近几年,似乎除了世子因战事繁忙,未见子嗣外,周遭亲友们先继都有了活蹦乱跳的小可爱。 大哥去岁年节后成的亲,膝下已有一儿;娴茉和韩徇早已儿女双全;左厉家的小子天天被风茵家的闺女欺负;二爷和韩青青惯坏的少爷前段时间来煊州,整个煊南王府都被小家伙折腾的鸡飞狗跳…… 而我的肚子,同画冥成亲快六个年头,一直没什么动静。 倒也不是我不能生,而是画冥够狠,直接自己用了药不给我机会生。只因阎罗神医每每给我例诊,都说我曾受过两次重伤,不宜太急于生养,需等身体回了根本,再做打算,不然我恐有生命危险。 虽然我也谈不上特别喜爱孩子,可早已经过了双十年华,且成亲这么久还未妊娠,终归会被人“关心”到厌烦。 倒是画冥一点也不急,每每都说什么二十五六才是最最好的年纪,那怕二十七八再做打算也不算迟,你看看梅凌霜年过三十还不是一样生了皇子,皇上都不急你又有什么好急的?哦,还有,我没说你是太监。 我觉得他是糊弄我,每每反驳,却都被他一堆又一堆的大道理堵了回来。 我自然是说不过他的,也只好作罢。 这时,纪绣掀开青帘,笑着走了进来:“王妃,前面传话,王爷已经回城。” 我点点头:“知道了。” 纪香回头道:“王妃,王爷也只是为了您考虑,怕北漠严寒您身体受不住,才不许您这次随他一起征战。您看,王爷答应五个月回来,这还不到五个月就凯旋而归了!您就别再生王爷的气了。” 其实我并非生气,而是想不明白画冥分明可以选在春夏之际去收服漠北二国,又舒服又可以像往常那般带上我同往。他却偏偏选在寒冬腊月,年节都不同我一起过,打了鸡血似得非要独自出征。 其实在他这次离开前,就已经有点奇奇怪怪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