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虽然画铭顶着彦涵的脸,可眼睛却实打实的是画铭出品。 在那煞是美丽又满含期待的双眸的照耀下,我想说介意都很难。 大巽有个令人发指的习俗,那就是女子的贞操必须顶在脑门上。女孩子方满五岁,就会被母亲或者最亲近的女性在眉心点个“贞节牌坊”。这种习俗,让我一直都觉得无限奇葩,十分不能理解。 摸了摸额头,确实没有了往日凸起的三个瓣,早上净面竟未发现,我也是醉了。 平整光滑的前额,手感不要太好。瞬间,我就爱上了没有守宫砂困扰的肌肤。 总算明白今日从暗卫刘大哥到两位萝卜师兄,一个个看到我为何那么反常了,原来是接受不了十三岁的骨朵就被无情摧残的事实啊! 呃,骨朵是我。摧残怕不能算吧,而且只是很友情的,绝非无情的,亲了我一口而已。 至于这一口就没了守宫砂,倒真有待考证。可昨夜我又没有失身,守宫砂便莫名不见了,着实够诡异。 可扫了眼他现在的狼狈样,心里就平衡了不少。我不疼不痒,不过掉了点节操,他还得将养些日子,倒挺可悲。 二师兄彦阂已过而立之年,蓄了一把好胡子,很有几分神医的架势。至于医术到底如何精湛,也只有画铭知道了。 我在屋外数云朵,正琢磨二师兄为何不问守宫砂一事时,屋内传来二师兄语重心长的教诲。 “小六啊,你这般年纪会有那方面的冲动,再正常不过。你二师兄我也是过来人,可我也就找找楼的姐姐们讨教讨教。你到好,胆肥的去碰小师妹?她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?” 画铭的声音充满深情:“我知道她贵为公主,可我……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