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瞧着他咳嗽,沈故渊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自顾自的喝着闷酒。 沈故渊倒是更加淡然的接过了密报。 看到内容,也只是淡然一笑,甚至还有些骄傲。 旁的女人,哪里能像她这样强? 怀着齐越人的孩子,却能坐上燕国的龙椅,还穿着龙袍,那一定很好看! 沈故渊想着嘴角便笑着,几乎是炫耀的同齐越王说着: “她一向如此,刚毅,果敢,咱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并不好,你很清楚在进一步,跨过嘉峪关我们就赢了,但跨不过嘉峪关我们就成了笼中鸟,瓮中鳖,腹背受敌,即便齐越王师的战力怕也难胜!” 沈故渊不是唱衰,而是事实。 只要慕长欢守住嘉峪关,等到萧平关的定川军赶到,就是一盘死棋。 “如果你早杀了她,哪有今日的麻烦?” 杀了她? 沈故渊看着齐越王毫不客气的说:“父王,您怕是糊涂了,她肚子里的可是我的儿子。” 砰! 齐越王拍了桌子,怒骂道:“那是个贱种!即便生出来也十分柔弱,流着他们燕国卑贱的血液,也不配做你的继承者!” 沈故渊抬起眼眸狠狠地看向眼前的齐越王,这话哪里是说他的儿子,分明是在说他自己。 身上流着卑贱的血液! 不配做他的继承者! 沈故渊仰头将杯中酒喝光,酒杯落在桌子上,瞬间变成了一团粉末。 他无声无息,却又阴狠的看着齐越王。 “那咱们父子还真是同病相怜,你的继承者只有我这个卑贱之身,而我也只有他!” “庆阳,你在顶撞谁!” “父皇,别的我都可以忍,唯独她俩谁也不能碰!” 看着沈故渊决绝的的眼神,齐越王气得捂住了胸口,但看他的神色,沈故渊倒是不是很在乎,他站起身来说道:“父王,您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子,千万,别再大战之前病倒了。到时候我可就只能替你指挥了。” “你,你休想!” 沈故渊不吭声,就这样走出了大帐,对着巫医说道:“父王身体不舒服,吩咐了,谁也不要进去打扰!” 这…… 不舒服,不是应该进去看看么? 可是这位皇子脾气不太好,而且如今他是唯一一位齐越皇子,如果齐越王真的有个什么万一,整个齐越都是他的。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? 沈故渊敢回到齐越王的身边,除了他的血统,他也来了自己的亲卫,这么多年,他在齐越也有自己的势力,他们暗中蛰伏。可就看着沈故渊这样悄无声息的出线在了齐越王的王帐之中,看着他从睡梦中醒来。 没有人知道,他到底掌握了多少齐越的兵力。 就像是一个谜,让所有人都恐惧。 嘉峪关是燕国的最后一道防线,所有的兵力压在这儿,就像是一场豪赌,慕长欢知道,自己若是输了,就是连命都会没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