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慕长欢让人检查太子身上的毒,而她则看着地上卑微求生的女子,慕长欢对她再无任何的怜悯。 太医对慕长欢耳语两句,太子果然是中了蛊,只是什么蛊他们不知道。 周围的宗亲开始窃窃私语,他们都在怀疑一个中了蛊毒永远被一个女人拿捏着性命的太子,能够真的担当起大燕的未来。 “公主,如今太子病情不明,而这女人之前又在众人面前读了假圣旨,不杀不足以平民怨,如何?” 问话的人是慕长欢的叔叔,父皇的兄弟所剩不多,如今这位平日驻守熙宁,他年纪比父皇少了不少,是慕长欢最小的一个皇叔,在父皇他们争夺皇位的时候,他不过是个吃奶的娃娃,谁也没将他放在心上,是以成全了他的荣华富贵。 如今,其他皇子死的死,囚的囚,他倒成了最尊贵的人。 有时候命运真的很难解。 “太子人品贵重,至于这个妖女为了活命,在诸位宗亲大臣面前胡言乱语!” 可是…… “小叔叔!”慕长欢拦住了他的质疑,直接说道:“太子登基之日,本宫亲自烧了这妖女,凭此证明太子的身体与她毫无关系!” 如此才平息了众人的怀疑。 众人忙活天政帝的身后事,而慕长欢则是单手撑在桌子上,她这几日过得水深火热,每一日都入宫被放在热锅的煎熬,如今看着被盖上了灵被的父皇,她的眼泪无法自抑地留了满脸。 她曾是这个皇城内最无忧无虑的小公主,因为她的父皇,她是这个世上最幸运的孩子,而如今那个庇护她,保护她的男人倒下了。 她不得不撑起整个燕国,眼前都是过往天政帝对她的温柔慈爱,身子稍微晃了下,沈故渊伸手将她抱在怀中。 “公主,不怕!” 他的声音像是划破黑暗的光,慕长欢紧紧攥着他的手臂,“沈故渊,以后,我在没有父皇了。” “你还有我!还有太子,我们会永远陪着你的!” 慕长欢任由眼泪流了许久,她不喜欢擦去她们,那样就像是抹去的悲伤,可悲伤停留和悲伤覆盖没什么区别。 慕长欢在天政帝面前跪了半刻钟,为父皇守灵。 对外只说太子仁孝,听闻天政帝崩逝,悲痛不能自已,伤痛之下猝然昏倒,不省人事。 外人都在夸太子对天政帝仁孝,只有慕长欢默默守着他。 刚才牛吹出去了,如今面对太子和司徒珏她确实不得不去做个坏人了。 太子被唤醒后,瞧见慕长欢的瞬间,眼中满是惊骇。 直到身边人同他说了司徒珏所作所为之后,冷笑了声,“阿姐,她为什么要这样?” 为什么? 慕长欢拎着一把匕首,放到太子的手心,然后将匕首对着自己的心脏。 “阿弟,你不是不相信姐姐么?现在刀在你手上,你一刀了结了阿姐,从此,你就是真的孤家寡人了。” 太子的手一抖,他根本就攥不住慕长欢给他的刀,脸上也满是慌张。 “阿姐,我从来不想伤害你!” 慕长欢眼泪落下来,看着眼前的太子,恨不上,怨不起。 “你们两个的蛊毒是怎么回事儿?” 太子将眉头拧着一个疙瘩,他说不出口,看着慕长欢的眼中都是祈求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