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天政帝和太子雀隐楼名下一处隐蔽的宅邸暂时安顿下来。 沈故渊借了一匹马,乔装去沈府附近查看情况。 还没到正门,黑压压的人脑袋格外显眼。 大白天,一层又一层训练有素的士兵把沈府围得水泄不通。 瞧见边上的帐篷,沈故渊嘴角一抽,这些人是在他走后便在府门外安营扎寨了吗? 忽然,队伍分开一条道,似乎在给某个大人物让路。 此起彼伏请安声,富丽堂皇的马车,极为气派的仪仗队。 沈故渊一皱眉。 点地一跃而起,淡然飞身上树,收敛鼻息,未待他细想,一道熟悉清冽压抑的男音响起。 “还未攻下!?” “不是属下无能,确实是沈故渊太狡猾!” 天行者惶恐跪地请安后,愤愤不平解释道。 “还在装?” 白云司毫无预兆地冷嗤一声,周身气压极低,精致过分的眉目尽是不怒自威。 天行者敛去眼中异样,扯出一抹浅显浮于表面的苦笑,拱手作揖,“主上你这么想,属下也没有办法。” 话里话外,尽是无辜纯良的意思。 白云司狭长眼眸一眯,笑出了声,“好呀,那你解释一下英国府最近发生的事。” 树上偷听的沈故渊脸色怪异,思忖着萧平关中药难道还和天行者有关。 不过话又说回来,天行者本就有背叛白云司的意向,若又踏了英国府这趟浑水不足为奇。 可这背后的目的…… 他心下提防又多了几分。 跪得腿脚发麻的天行者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,语气中透露着无奈,“属下也不可能见死不救啊,这英国公好歹为陛下宏图霸业曾添砖加瓦,咱们不能兔死狗烹。” 这话说得极其精妙,四两拨千斤又反打一耙,明里暗里指责白云司过河拆桥。 要知道,在场的士兵下人保不齐就有英国公的耳目,毕竟雇佣仆人把家底族谱查的清清楚楚过于难,刑天盟只能筛除一些显眼的细作。 白云司脸上青一阵白一阵,徒然升起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不爽。 他方才的话只要被有意曲解,最后只能讨不得好处又失去诚心拥护。 “本帝问的是你为何那么巧出现在英国府?” 耐着性子,白云司咬牙切齿,感觉自己的自制力又加强了。 要是换作以往,天行者早死透了,说不定头七都快到了。 “这……” 白云司的问句其实没有难倒天行者,他却故意一脸难以启齿,眉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,引人遐想。 沈故渊看出这人小心思,冷笑一声,淡漠看着接下来的发展。 “大人!不好了!房屋里全空了!” 一个不大不小的少年身后跟着不少刑天盟人手,满头大汗,气喘吁吁跑出來。 只见这面容清秀的少年直接忽视气场很足的白云司,惊讶瞧见天行者大人居然跪在大门口。 “俟齐,闭嘴。” 天行者一改方才隐藏的游刃有余,不断给少年使眼色,后者仍满脸写着懵逼,一动不动。 俟齐适才注意到一位极为陌生又生得艳丽冷清的美男子,他一愣怔,竟看得有些痴了。 白云司脸彻底黑了,刚才一下马车,就感觉到一些陌生面孔夹杂其中,还对他没有应有敬意,只是跟着人群囫囵吞枣跪下请安。 好!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