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果不其然,曹乐山并没有任何改变打法的意思,显然是他发现了七宝的异常,同时也知晓山魁与异种麒麟的恩怨,才选择了“帮忙”。 当然,打还是真的打,每一拳每一脚都切切实实打在七宝身上。若非七宝底子厚实,就他这种打法,炼体境第九层也得被打废。 风澜一看法子奏效,便想着请对方动用真正的山魁令。然而,在风澜即将开口之时,陈豹芝突然现身,并阻止道:“我劝你还是别开口了。” “为何?” “具体的原因我也说不上来,但我有一种感觉,只要你一开口就会坏事。” 风澜正因为有这个担忧,所以才试探的。如今被陈豹芝这么一打断,她心里又没底了。静下心思索对策,很快她便有了一个好主意。 当下,转头看着陈豹芝,眉眼间带着笑意。陈豹芝心神一颤,连忙摆手道:“弟妹,这可使不得。虽然我承认我很优秀,但你家那货,我是真的怕呀!” 风澜脸色一变,没好气道:“你想什么呢?我看你是想让你帮个忙。” “那咱们可得先说明是什么样的忙,毕竟,有些忙我是有心无力啊!” 风澜缓缓抬起右手,指着陈豹芝的眉心,一字一句道:“风-指-剑!” 当剑字出口的一瞬间,一记风指剑射向陈豹芝的眉心。陈豹芝是真的没想到风澜会突然对他出手,尽快全速躲闪,还是被风指剑附带的剑气插上了眉角。 陈豹芝很不理解,刚要问出手的原因,第二记风指剑又朝他的膻中穴射来。紧接着,第三记风指剑又射向他的气海。之后,第四指、第五指……招招不离死穴。 不一会,陈豹芝的身上已经多处挂彩。虽说风指剑造成的伤害十分有限,但一直被射也不是个办法呀!无奈之下,陈豹芝祭出了虎头湛金枪,一边抵挡风指剑,一边询问出手的缘由。 然而,风澜不仅没有回答,反而将风指剑直接提升至风逸剑。这一下,不仅威力上去了,速度也更快了。并且,还有不断上加的趋势。 陈豹芝虽然脾气好,但也架不住没完没了的风逸剑。于是,他一枪刺散迎面而来的风逸剑,而后顺势刺向了风澜。 风澜迷之一笑,反手便是一记风爆剑。紧接着,拉开身位,发动风杀剑。 如此一来,陈豹芝的好脾气也被消磨殆尽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轮气势如虹的长枪快攻。风澜依靠身法,不断躲闪。可躲着躲着,却躲进了曹乐山的战斗范围。 不仅如此,风澜还发动风影假身,诱骗陈豹芝出手。那一刻,陈豹芝似乎明白了风澜要他帮的忙。虽然很是无奈,但事已至此,也只能帮一把了。 毫无疑问,陈豹芝刺中了风澜的风影假身,长枪所带真气波及到了曹乐山。曹乐山一拳轰散真气,而后又继续逮着七宝一顿狠揍。 之后,陈豹芝又一次失手,迫使曹乐山取消对七宝的攻击。那一刻,曹乐山意识不对,刚要说什么时,就见风澜也失手了。并且,伤得还是刚得喘息的之机的七宝。 那一刻,曹乐山又迷茫了。心想;这两位到底要干什么? 然而,混战期间切记失神,这不就在曹乐山失神之际,被七宝来了一记头槌,而且还是正对脑门。 令人震惊的是,原本防御堪称无敌的曹乐山竟然中招了,或者说被破防了。不等众位看官惊讶,风澜又攻向了陈豹芝,而陈豹芝反攻时却刺中了七宝。 如此这般,除了风澜凭借极快的身份已经敏锐的反应之外,其余三位都或多或少挂彩了。 曹乐山越想越迷糊,干脆什么都不管了,逮着谁打谁。七宝则是除了风澜之外,遇谁打谁。而陈豹芝则是看似逮谁打谁,但主攻目标始终是风澜。 至于风澜,那就有意思了,虽然游离在战场内外,但却始终保持着高度战斗状态。并且,于她而言,是谁喘息打谁。 防御大阵内的会众们看着外边的相对顶级的战斗场面,但却没有一丝领悟。说白了,全他娘的乱打,有个鬼的精髓。 纪云泉也看得一头雾水,转头问萧鱼道:“风澜不是七宝的主人吗,怎么打起来一点都不心疼呢?” 萧鱼没好气道:“你们都看不懂,让我一个空有境界的小六品说什么?” 纪云泉点了点头,嘀咕道:“这倒也是!” 之后,纪云泉便去找会中的几位九品仙君商讨。可惜。那几位也是一头雾水,实在搞不懂外边在打什么。直到七宝一声怒吼,身上的七彩流光由耀眼变得内敛。 那一刻,众人明白了打这场乱架的意义。即,帮助七宝突破。至于说怎么突破了,又帮哪里了,还是一头雾水。 再之后,风澜与陈豹芝交换眼神,并逐渐退出了战场。至此,又回到异种麒麟对战山魁令的局面。不过,经过乱战之后,七宝的情况明显好了许多,最起码没有被曹乐山压着打。 下方,陈豹芝靠着虎头湛金枪,神色略显疲惫道:“在我出关时,我本以为自己最少能挤进前十。可现在看来,是我想多了。” 风澜打趣道:“男人嘛,总该要抱有一丝希望,万一实现了呢?” 陈豹芝听着语意不明的话语,叹了一声,满是无奈道:“之前无非戏言而已,你又何必揪着不放呢?” “你怎么知道,我是在说笑呢?” “不说笑又能如何?难不成还有谁胆敢碰你吗?” “总归会遇上几个勇者的!” “勇者?我吗?说实话,如果让我选择,我宁可杀了你也不会碰你一根头发丝。” “嗯,这点我相信。”风澜面带笑意道。 陈豹芝也笑了笑,指着身上的伤口说:“你下手可够狠的,这些伤最少也得养个把月。” “要不了那么久,顶多十来天。” 陈豹芝咧着个嘴说道:“大姐,哥们枪修,纯的,不是法修,也不会自我治愈。” 风澜似乎听出点意思,问道:“你想要什么?” 陈豹芝顿时来了精神,只见其拿出一块长乐坊的凭信,说道:“我之前下了血本,赌你最先生子。结果呢,燕子语先生了。所以……你懂我意思吧?” “你该不会是想让我赔偿你的损失吧?” “不对不对,不应该是赔偿,而是归还。”最后两个字格外加重了语气。 风澜愣了一下,带着笑意问道:“归还的前提是拥有,可问题是,那赌局又不是我设的,我也没有从中得利,又如何归还呢?” “你虽然没有直接得利,但也不过是转了个弯,又全都落在你们家了。” 此话一出,风澜似乎明白了,试问道:“长乐坊的局是萧鱼布的?” “布局?呵呵,这个词用得好。自摘星台婚宴过后,长乐坊便设了一个赌局。内容是,赌林蛮儿的女人中,谁先为其生子。选项一共四个,分别是你、姜韵、燕子语以及其他。当然,这四个选项的赔率也是不一样的。” 风澜想了想,指着自己说:“我的赔率最高?” “最高我就不会全压你了。” “好哇,这个长乐坊欺我太甚,这笔账我记下了。”风澜发狠道。 然而,陈豹芝却摆着手,解释道:“你理解反了,赔率高代表最先生子的可能性最低。反之,赔率越低,最先生子的可能性最高。” 风澜之前被气到了,如今一想,确实是这么个道理。于是,又立马换了一副嘴脸说道:“这长乐坊还算识趣,懂得给我这位嫡妻几分薄面。” “不止是长乐坊,很多人都看好你。这其中,我排第三。” “那第一跟第二又是谁?” “第一出自中原,不用我说你也能明白。至于第二嘛,出自西罗,想来是那位公开反对你嫁人的西罗国君——西门尚圆。” “应该是的!西罗国情好转,他肯定想着大捞一笔。” “大捞一笔?还捞个屁,全都落在老泥鳅嘴里了。” “老泥鳅?你是说萧鱼吗?” “除了他还能有谁?”顿了一下,埋怨道,“不是我说你,你也太不争气了,怎么能让燕子语抢先呢?你知道押了多少吗?” “你活该!” “我是活该,可我又有什么法子呢!寄希望在你身上,可最终还是被那老泥鳅算计了。我就不明白了,他到底想要什么?整个祖星吗?” “你的意思是,萧鱼跟长乐坊暗中勾结,故意欺诈?” “不然呢?” “可即便如此,你坐拥雁荡山与神威镖局,犯得着去赌吗?” “那你可得好好去问一问那条老泥鳅了。我陈豹芝到底怎么得罪他了,非要对我赶尽杀绝?” 风澜稍稍一想,便明白了大致经过。显然,是萧鱼利用鲤鱼商会的名望、财力、势力等一切优势,不断对雁荡山与神威镖局施压。 陈豹芝好面,肯定不会向萧鱼屈服,于是便想着反击。可萧鱼却提前切断他反击的途径,而双方又不可能真刀真枪干一架。 恰在此时,萧鱼与长乐坊暗中勾结,引陈豹芝上钩。而已陈豹芝的才智,肯定会有所怀疑。可偏偏调查的结果全都是萧鱼送给他的。 只有,在经过一系列的操作,让陈豹芝坚信林蛮儿与风澜之间深厚的感情,在通过持续的施压,迫使陈豹芝入局。陈豹芝迫于无奈,只得踏上萧鱼早就为他铺好的路。 当然,以当时的赔率,陈豹芝即便赢了,也不会有太多收获。他的目的无非是想表达一个决心,从而呼吁更多的势力联合起来,反抗鲤鱼商会的“霸权”。 可惜,终究是算不过萧鱼这条老泥鳅。从一开始,他就没有赢的希望。 风澜想通这一点后,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。毕竟,鲤鱼商会不是萧鱼一个人的,自己的夫君也占了大头。甚至说,就是她家的。 那么,自己作为受益者,又岂能指责“苦心谋划”的大功臣呢?也难怪陈豹芝见她时,会有那般态度。没办法,只能装傻充楞了! “商会的事连林蛮儿都没过问,我一个女人,也不好跟着掺和。不过,鉴于你帮我的份上,你的损失我可以补偿一部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