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我乌古古的不得劲!”白欢扒着他的头,“你啥时候变得这么黏人?” 北玄玉找了个合适的理由:“你为白,我为黑,黑白两极自古便是惺惺相吸的关系。呼吸的吸。” “哟吼,这小嘴,叭叭叭得,可真是不得了了。” “噢…深受某白姓朋友其害。” “明明就是本命骚,别甩锅给我。起开!” “不起开。” “行,你就挂着,我看你能挂到什么时候去。” 然后就挂了整整半个月。 这半个月四殿没再大张旗鼓的劫城,只绑了两次人,有些人觉无聊,便做起了最低级任务——拦路抢劫。 倒还平静,箐之并没指派任务给白欢,打工人那肯定得干活,偶尔去山脚盘道新人完成业绩指标。 只要不盘道,只要没人在,北玄玉就挂在她身上,一黏不低于一个小时。 白欢从起初的抗议,到炸毛,到打了两次人毫无效果,开始被迫承受来自一米九大型犬的压迫。 到时至今日,不仅习以为常,且已抵达即使身上挂着超大件,依旧丝毫不影响做卷腹的巅峰境界。 怎么说呢,人要懂得对自己、对他人退一步海阔天空,无法反抗那就好好享受——白高冷名言。 甚至,在超大挂件没了后还有点不习惯,干啥都不得劲,连做卷腹练腹肌都没动力了。 九月初北玄玉说有事便离开了,至于什么事白欢没问到,一离开就是一天。 白欢摸着空空荡荡的床——挂件不在的第一天想他。 好在挂件并未让她等太久,第二天她就见到了,还是以一个让她脸上高冷完全龟裂的方式。 山脚下盘道屋,山匪小弟一推抱着琴的白衣“柔弱男子”,呵道:“快点过去,抬起头给冷爷瞧瞧!” 说罢,颠颠地走到虎皮椅前:“冷爷,这男琴师是小弟在山脚下抢得,您瞧瞧满不满意?” 之前由于北玄玉偶尔扒着人不放,错过披隐形衣的时机,几次被小弟瞧见他们冷爷手抱男人。 后来从木哥口中得知,那些身形看起来是一个人的人,其实是好几个人。 小弟们悟到了,原来他们冷爷喜欢长得高,皮肉娇嫩,肤白貌美,柔弱不堪的男子。 就成天在山脚下留意。 刚好今儿路过一个误闯黑龙的男琴师,皮肤白,长的俏,推一下就趔趄一下,十分柔软不堪。 这不得把人绑了去讨冷爷欢心? 小弟搓着手,嘻嘻哈哈道:“冷爷,您满意吗?” 白欢:“……” 这乌古古的肯定满意啊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