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...” 台下除了张宏昨日所领的五万大军之外,剩余十五万者尽皆闻言茫然。 他们昨日在被自己的分部将军,教导完一部名为‘血煞战法’的功法后,便感觉人生好似迎来了新生一般,昨晚的动静他们也是听闻了,但自己的将军皆是让他们安守岗位即可。 一直到现在,他们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。 听闻了张曼成身死的消息后,他们第一反应不是悲痛,而是迷茫,迷茫接下来到底是什么人会领导他们。 台上的张宏吗? 虽说之前也是渠帅身边的一名亲信部将,但好似实力也没有强大到哪里去。 如果是这样的人领导他们,之后的生活真的有盼头吗? 但张宏将军的那两个问题,好似问的意思,又更深了... 如果不是生活实在是过不下去了,谁又真的想做一名反贼呢? 黄巾起义已有数月,他们一直在宛城屯兵,难道接下来就要直接投降朝廷不成?! 那么之后的生活,岂不是又要继续回归到之前,那种生不如死的地步了吗?! 那他们起义又为了什么呢... 人群之中的绝大多数人,尽皆迷茫不已。 但也有少数人壮起胆子,直接扯着嗓子问喊道: “将军!你的意思是要带着我们投降朝廷吗?” “如若投降,我等岂不都要身死?!” 此番话语,犹如那巨石砸入湖泊一般,瞬息间便掀起波澜大浪! “是啊!” “我等已被按上了叛逆之名,此时如若投降于朝廷,岂不是自寻死路?!” “就是!” “如若这样做的话,我等起义又是为何?” “岂不是吃力不讨好!” “没错!” “...” 台上的张宏没想到自己仅仅是问询了两句,便引起这般反响,顿时脸色漆黑,内心愤怒异常! 只可惜,他也清楚众怒难犯,不敢立马反驳。 正待着急之时,身旁一道蓝光闪耀而过,紧接着,一道身穿黑色长袍的青年男子,就这样凭空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。 “主...” 张宏见到来者,便想言语之时,却被一道目光所惊醒,顿时不再言语。 而下方的众多黄巾兵士,原本内心愤怒异常之时,待见到来者的面容后,顿时如同沐浴清风一般,心灵瞬息间便平复了过来。 同时,感觉来者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力量,能够自动安抚人心一般,让他们自行冷静下来的同时,也开始不由自主对来者,产生了一种想要臣服于其的念头... 这种想法很古怪,但却让人怎么也生不出一丝反抗之心。 而台上来者,在见到台下的二十万大军皆已平静了下来之后,便开口道: “诸位,我知尔等心中难处。” “如若不是因为朝廷的不作为,尔等也不会起义造反,给自己按上一个叛逆之名。” “毕竟,大家皆为汉民,将战火燃烧于自己的国土之下,自然心有愧疚。” “但,朝廷之官不作为,民间民不聊生,路边僵骨,易子而食的凄惨景象,比比皆是。” “此为,官逼民反,而民不得不反矣。” “故而,我理解大家的行为。” “但,起义至今,黄巾之中的许多人,却是背道而驰!” “原本目的是自寻生路,而过程却是烧杀抢掠,无恶不作!” “尔等可知,你等部分之人的家乡,亦有亲朋好友,被尔等所谓的同僚,所侵害?” 一语之下,顿时掀起千层浪! “什么?!” “我等久居宛城,不曾知晓外部之事。” “难道其他区域的黄巾兵士,竟是这般做法不成?!” “实在可恨!” “我等只为求一条生路,主要目标在于那腐朽的朝廷,还有那昏庸的狗皇帝!却是从未想过要残害他人!” “我本是幽州之人,无奈之下才流落至此,参与起义之军,难道连我幽州之乡也被他们所践踏了吗?!” 人群之中的众人,尽皆满是不可置信的表情。 “没错。” 台上的来者,闻言,直接回复道。 “我之前便是从幽州而来,幽州的黄巾渠帅程志远,便是死于我手。” “他们每至一处,便是烧杀抢掠,无恶不作!对于女子,那更是...” “所以,我想请问一下大家,难道所谓的起义,就是去残害自己的同胞吗?” “...” “自然不是!” “我等皆是被逼至此,如若不是生活所迫,谁又想做那叛逆之人?!” “可恨的程志远!竟是践踏我之家乡!我恨不得食其肉,啃其骨!” “...” 台下众人,顿时被激起心中之愤懑! “既是如此,那眼前就有一个机会,给予尔等!” “如若愿意,尔等现在便可褪去那叛逆之名,成为朝廷之军,享受俸禄!” “之后生活自然无忧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