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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祁空心累地推开柴良，去关门：“没事，你回去吧，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他就关了门。

    棠蔓大大咧咧地穿门而过跟上他：“你知道了吧？只有你能看到我哎！你让你朋友买的这些东西，对我一点用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棠蔓摸着下巴，思忖了半秒：“……也许是我死得还不够彻底？”

    祁空脚步一顿，在沙发上坐下，面无表情地看她：“说吧，你为什么缠上我。”

    棠蔓不满：“怎么能说是我缠上你呢，我倒觉得是你缠上了我！”

    祁空额角青筋一跳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闭了闭眼：“你有什么遗愿，需要我帮你完成了你能赶紧去投胎的。”

    “遗愿啊。”棠蔓很认真的思考了一分钟：“不知道哎。我连我叫什么、为什么在这里、是不是死了都不记得了。”

    祁空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过，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，你做好心理准备。”棠蔓可怜兮兮地瞅着他。

    “说吧。”祁空仍是什么表情都没有。

    当你接受了你能看到鬼并且你身边就有一个鬼时，还能有什么事能击溃你的心理防线呢。

    “刚才，你让我离开，我是想离开的。毕竟我也是一个有尊严的re……鬼。但是，我经过无数次测试发现……”棠蔓舔了下唇：“我只能在你二十米范围内活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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