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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祁空倒抽了一口冷气往后退了好几步，忍住哆嗦，声线冷沉地问：“你是什么东西？”

    女孩迷茫地低头看了看自己，又环视了室内一圈，喃喃道：“我是……什么东西？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几十分钟前，棠蔓意识回拢时，就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，还变成了现在这副人不人、鬼不鬼的样子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自己是谁、叫什么、做什么的、为什么会在这，她的大脑比她现在的身体还要白——空白。

    她嗖得一下无声地飘到了祁空面前，惊得祁空薄唇白得和她的有得一拼了。

    但始作俑者像没意识到她此时的举动有多吓人似的，无邪真诚的询问：“我感觉我好像变成鬼了，你说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祁空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(本章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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