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平板上,简单的线条勾画出婴儿的脸。 两张脸无一例外都皱着五官在哭,有些扭曲,有些可怕。 是类似孕反的呕吐,让她想起未出世的孩子了吧…… 在她心里,两个孩子一直在哭吗? 喉咙吞咽一下,边澈红着眼尾低头,伸手想摸摸那些线条。 可最终还是怯然缩回手,熄灭整个屏幕。 他下了楼,来到卧室门外。 明明可以直接开门,但他没有,只是趴在外面,额头抵着冰凉坚硬的门板。 “姜梨,你说要放下过去,你根本就放不下!你只是……” “你只是要放弃我。” 屋子里没有给出半点回应。 边澈站了很久,久到双脚失去知觉,才垂着脑袋转身,带着满眼的红血丝,踉跄往外走。 他有很多地方可以去,但却任何地方都不想去。 像只游魂野鬼,在临近午夜的时段,在郊区随处走。 兜里的电话在响。 边澈知道不可能是姜梨,可还是自欺欺人地掏出看。 是孙羌。 边澈站住脚,环望漆黑一片的四周,空虚感和孤独感随夜风灌满心口。 他接起电话,主动说:“出来喝酒。” 电话那头有些吵,孙羌安静两秒,挺意外地说:“正好正好,你来‘夜枭’,快到了喊我,我下楼接……” 夜枭是间会员制的酒吧,一般人消费不起。 第一次去夜枭,边澈是被孙羌带过去的。 进到隐藏门后那间奢华包厢时,还被里面高傲的公子少爷们调侃嘲笑过。 而今时不同往日。 边澈到夜枭后,除了孙羌和他并排,包括酒吧老板在内的其他人,都一起跟在他后面。 包厢里人不少,生、熟面孔都有,看到边澈进来,有一个算一个都站了起来。 边澈谁也没理,走到角落坐下,自己动手开酒。 他喝酒像喝水,看得周围人面面相觑。 见状,孙羌打圆场:“大家该怎么玩就继续怎么玩,澈子这阵子太忙了,累,让他自己放松会儿。” “哥,我陪澈哥喝几杯。”白正阳凑过来。 他是个毕业没多久的愣头青,管孙羌生母叫姨妈。 最近想借孙羌的关系,在边澈手底下找个事做。 孙羌看向边澈,试探性说:“这我弟,你要不要看两眼,问他两句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