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不用”两个字没能出口,楚州又说:“我不放心,送你过去后我就离开。” 姜梨想说,有穆家的司机接送,没什么可不放心的。 但对上楚州温柔但坚持的目光,她妥协了。 只是陪她到市区而已,只要他不介意,其实也没什么。 而这之后,这种因“不放心”而来的“陪伴”日益增多,陪伴的时间也越来越长。 姜梨就算再迟钝也能察觉什么。 可她对楚州总是怀抱愧疚,一直也没能说出绝情的话。 气温逐步升高,人难免有些贪凉。 这天中午,姜梨没忍住,吃了一小碗冰镇的甜汤。 当晚下身就出了血。 她吓坏了,一动不敢动,穆家上下更没人敢挪动她,只能打了120。 穆闫明人还在公司加班,听到消息脸色大变,扔下所有事就往医院赶。 到的时候姜梨已经躺在病房。 而据医生所说,她这样属于先兆性流产。 “我妹妹知道吗?”穆闫明问。 “病人情绪很低落,一直在哭,暂时还没有告诉她。” 多询问几句,又道过谢后,穆闫明往病房去。 到走廊时,正撞上急匆匆的楚州。 步子一缓,穆闫明叫住他,“她情绪不好,先不要打扰她。” 楚州跑得口干舌燥,吞咽一下,问:“她怎么样了?医生怎么说?” 穆闫明皱眉,没吭声,越过他径直走向病房。 病房里。 姜梨平躺,望着天花板,双手掌心都贴在小腹上,不断想起当年第一次流产的场景。 进而想到现在还逍遥法外的宋眠。 还有庇护宋眠的边澈。 眼泪不间断从眼角流下,无声但充满怨恨。 门响了,穆闫明的声音隔着门传来。 “小梨,是哥哥。” 姜梨转过通红的眼睛,叫了声“哥”,声音微弱。 门开了,穆闫明进来带上门,走到床边,压低声音说:“没有大碍,但你得让自己的情绪和身体尽快好起来。” 他的话像针定心剂,姜梨舒了口气,疲倦地闭上眼睛。 “是不是因为我吃了冷的?”姜梨哑声问,又睁开满是歉疚的眼睛,“我以为过了三个月就没事了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 穆闫明俯身轻拍她肩头,安抚:“我问过了,主要还是情绪和身体的问题,如果真的不能吃那几口甜汤,保姆不敢随便给你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