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可直到突破生理心理的极限,彻底陷入昏迷,都没能唤回边澈任何的理智和怜惜。 再次恢复意识,是因为高烧不退,喉咙干渴到吞咽困难。 姜梨病恹恹的睁开眼睛,本能的要找水。 几乎是她嘴唇刚动,唇边就贴上了温热的杯沿。 适口的水缓慢滋润唇舌,姜梨费力吞咽几下,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。 又睡了几乎一整天,姜梨才彻底清醒,这才知道边澈没有送她去医院,身边来往的,只有边家熟悉的私人医生。 而针对吴妈的询问,边澈只说是着了凉。 “你也会害怕别人知道吗?”姜梨整个人陷在被褥里,一脸病气,眼底的责怪和怨恨很淡,更多是觉得累。 事已至此,她身心俱疲。 或许,她不该不自量力地筹划这场报复。 她低估了边澈的混蛋程度,又高估了自己的忍受能力。 边澈定定望着她,眼底有愧色浮动,可就连那点愧疚,都掺杂了丝丝缕缕的阴戾。 在他看来,他为他们的婚姻努力过了,他尽力去经营了。 是她从不重视、三心二意。 也是她害他失控、毁了所有。 一切都是她活该。 “出去,我现在不想看到你。”姜梨出声,嗓音低弱。 边澈没有动。 他已经在旁边守了她两天两夜,而且这也是他的家,他没道理出去。 倦倦闭上眼睛,姜梨想翻身背对他。 就是这么一动,她才忽然察觉不对。 硬撑着虚弱的身体坐起来,她一把掀了被子,跟着眼睛微微睁大。 她脚踝上缠着细细的铁链,接口处上了锁,链子一路延伸到床下。 寒意顺着脊柱蹿升,姜梨愣了好几秒,才猛地瞪向边澈。 边澈面无表情的起身过去,强按着她躺回去,又替她细致拉好被子。 “楚州还在试图见你,在他放弃之前,你哪里都不能去。” 姜梨一瞬间觉得毛骨悚然,挣扎着要起来,“你疯了吗!” 边澈按住她,眼底漫上阴郁,“你最好听话,别再逼我。” “边澈,你试图把我当狗一样拴在家里,还要求我听话?明明是你在逼我!”姜梨红了眼眶,没喊几个字就开始咳嗽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