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边澈踹开门的第一眼,就看到姜梨被个老男人抱在怀里。 半边外套已经褪到肩膀以下。 他危险地眯起眼睛,几步过去抢过浑身绵软的姜梨,先把她放回原本的座位上,然后居高临下,冷冷望过去。 方总多少有点心虚,但他还没来及干什么,并不怎么慌,“原来是小边总啊,来了就一起坐下喝点酒嘛。” 自从边澈在边氏彻底站稳、逐渐稳拿实权,出门应酬时就少有人再在他的称呼前加“小”了。 除非是曾经做过“边总”的边正业在场。 边澈扯扯嘴角,“小方总如果不打算解释什么,那就坐稳了。” 方总一愣,“什么?” 下一秒,他就被一拳掀翻在地。 哗一下,其他人全惊呼着站了起来。 有人大着胆子打圆场,“边总,大家都在同个圈子……” 类似的话刚才姜梨也说过,却没几个人听进去。 边澈充耳不闻,谁也不看,下死劲儿往方总身上踹。 方总挨了好几下,疼得龇牙咧嘴,爬起来就要反击。 可他哪里是边澈的对手。 边澈从小父不详,成长的过程中没少和人打架,为此不仅自学了散打,泰拳跆拳道之类也各沾一点。 哪怕回到边家,每天和所谓的上流人士打交道,他也没改了健身练拳的习惯。 当年在老城区都没人比他路数杂、拳脚硬,何况这里? 方总那绣花似的拳脚简直像个笑话,转眼,裆部就中了狠狠一脚,嚎叫着倒在地上,捂着下面来回打滚。 就算这样,边澈也没放过他,隔着他的手也要继续猛踹要害。 这动静堪比杀猪,场面更是凶残。 在场男人无不是下身一紧,谁还敢乱张嘴,只能眼睁睁看着边澈一脸平静的施暴,一个两个都是冷汗不断。 等边澈停手,方总已经和具尸体差不了多少。 边澈直起身,找了纸巾擦手上的脏血,然后抱起姜梨快步出了门。 他看姜梨的状态,原本以为只是迷药。 可刚出酒店,姜梨就开始打冷颤,还痉挛着要吐。 边澈吓坏了,赶忙带她去了最近的医院。 一系列诊断检查下来,医生建议在等待化验结果期间,住院观察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