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邓长风问,“你是火烧起来了才逃跑的?”。 “我一开始挺害怕的,想跟平威哥说算了,可其他人不怕,还催促着他赶紧点火,为了那点儿可笑的尊严,我也就硬着头皮也喊了一声赶紧点火”。 闻言,邓长风瞥了他一眼,眼神里全都写了三个字——神经病。 邓翔感觉自己的脸都丢尽了,可不就是神经病才能干出自焚的事儿吗? “你是什么时候逃出来的?”,华清松问。 “火刚烧起来”,邓翔说,“也不知道平威哥用了什么点火,火很快就烧起来了,烟也大,我是实在受不了那烟味儿还有喘不上来气儿,就挣脱绳子跑出来了”。 “没管其他人?”。 邓翔摇头,“哪有时间啊,自己逃命还不知道能不能走呢”。 邓长风沉了口气,“行了,这件事我们大致知道了,这几天先别乱走,随时等待警方传唤”。 “诶诶诶,长风哥”,邓翔抓住要离开的邓长风,一张脸一半笑一半哭,看起来挺难看的。 邓长风觑了他一眼,“有事?”。 “那个,嘿嘿,我都坦白从宽了,能不能少给我判点儿?”,邓翔解释,“这事儿不是我组织的,火也不是我放的……”。 “停!来我这儿讨价还价?”。 邓翔冤枉,“没有啊”。 邓长风瞪了他一眼,邓翔立马像个小鹌鹑似的不说话了,再也不敢提什么坦白从宽的事儿了。 消防队救完火,排查完隐患就离开了,剩下的事就交给了当地警方。 零零看着跟警察叔叔交谈的邓长风,抿了抿唇,拉了拉华清松的手,“三伯,我想进去看看?”。 华清松闻言,立马明白,“你是惦记邓翔说的带祥云图案的绳子?”。 “嗯”,零零也不隐瞒,“我觉得那个绳子有可能是我的法器”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