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眼见他脸上的潮红越来越浓,颜瞑担心再这样下去,他一定会死的。 “你给我适可而止,别******让老子一天天地为了你们两个家伙操心。”颜瞑第一次说了重话,“两个人之间有误会,你说清楚就好啊,你的嘴长着是干什么的,就为了吃饭喝酒啊?” 颜瞑一番奚落,也没能让那个铁了心,要豁出自己那条命的齐哈尔放下酒杯。烛光幽暗,盯着跳跃祝活动眸子,更加晦暗不明,凉薄无情的唇微微一翘,“说了她也不会信,还不如不说。” 哎,颜瞑觉得,自己恐怕也会想娘亲当年一样,一夜白头的。只不是他,是被颜瑾和齐哈尔这两个家伙给气的。 这两个人的性格,其实都很像,一个倔强冷清,一个又是认死理的犟,两个相似的人碰上,只能是互相折磨,无法互补。 “就算她不信,你也得留着你这条贱命,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。”和醉酒的人讲道理,他又能明白几分呢,颜瞑在心里苦笑。 一阵清冷而低沉的笑声,突然在这只点了一个烛台的书房里响起,颜瞑无可奈何地看着这个,使劲往死里折磨自己的男人,真有种冲动,直接将他打晕了,这个世界就安静了。 可是颜瞑还没有将心里的这个想法付诸行动的时候,已经有人慌慌张张地进来禀报,“启禀皇上,刚刚齐王府的今总管传来消息,颜瑾长公主在王府里被人撸走。” 哐当一声,齐哈尔手里用来喝酒的碗,淬不及防地就那么摔到了地上。拼着自己并不稳当的脚步,来到禀报的人跟前,一把拉住他的衣襟,将整个人拖到自己的脸前,厉声质问:“你们齐王府的死士不是很厉害吗?怎么关键时候,就像死了一样?” 颜瞑赶忙来到身边,将那个人从这个醉了的男人手里抢救出来,“他又不是齐王府的人,你冲他发什么火?”说完,颜瞑探究的目光,回到禀报的人身上,冷声问道:“可知对方是什么人?又有什么要求?” 禀报的人暗自庆幸,幸好皇上还是个理性的,不像其他人一样,一听到这个消息,不是哭天喊地,就是质问他们。 “对方并没有表明身份,只是留下的条子,希望、希望……”禀报的人说到这里,不敢再说下去,眼神偷偷地看了一眼齐哈尔。 “希望什么,给朕说。”颜瞑厉声质问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