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就像在叶夫人的眼里,拿长子和幼子对比,长子永远都是最好的。 再把叶寒峥和江琯清放在一起对比,那就什么错都是寡媳的。 哪怕她心里清楚得很,非要进江琯清院子的人是叶寒峥,主动的那个人一直都是小儿子。 但是进去之前呢?那也一定是江琯清勾搭了小儿子。 对! 就是这样的。 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,既然叶寒峥只是坐在院子里弹筝,那就说明两个人还没有开始。 若不趁着大错未铸成,将两个人彻底拆散,后果不堪设想。 “婆母误会了。” 江琯清一大早赶来,就是为了解决这件事。 哪怕迎着叶夫人激动的怒骂,她的情绪也十分的平静。 “抛开三年叔嫂的身份不谈,妾身与小叔有十二年的兄妹情谊。他是看着妾身长大的!小叔关心妾身,也在情理之中。若非如此,昨夜筝音就该在屋里而非院中。婆母说,是这个道理吗?” 所有人在担心什么,底线在哪里,江琯清的心里都门清儿。 她得为叶寒峥这份偏爱找到根据,再化作寻常来解释。 总之,她是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,她们俩其实是发乎情止乎礼。 过去式,也不行。 “呵!兄妹之情?你好意思说出口吗?别说你不是峥儿的亲妹妹,即便是面对亲妹妹。我也从未见峥儿如此守护过兮儿!” 叶夫人哪里是这么好糊弄的? 况且她说的是实话。 神经比较大条的叶晏兮被提醒,这才恍惚想明白过来,拿往事一对比。 还真是这么回事。 “三年前,大哥战死沙场,我闻讯悲痛欲绝,病了整整一个月。二哥别说耐心地给我抚筝一宿,那就是连看我一眼都不曾。” 江琯清无语地抿了抿唇角。 心里在说,你二哥和你大哥比了前半生,整整十七年! 你的心思都偏到胳肢窝去了,还是为你大哥病倒的,你二哥能去看你才有鬼了! 可是有些实话想想也就得了,哪里能真的说出口? 否则整个叶府都得天翻地覆,就不是叶夫人拍拍桌子就算完了。 “每个人的病况不同,对症用药才可。小叔之所以去妾身院子抚筝,是因为听人说。妾身院子都是女子,极阴无阳易招惹邪祟。小姑的院子,经常有公爹和小叔进出,自是否极泰来无须护佑的。” 话到这里,还未等叶夫人说什么,火红色的身影就从外面走了进来。 “叶家有一个忠烈大将军护佑不就够了?谁又需要我保护呢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