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若是平常我一定不敢深夜出现在这种地方。 但此刻,这种安静又可怕的环境在我心里激不起一丝一毫的波澜。 比起顾景琛生死未卜,仿佛什么都是小事。 进了寺庙我开始为顾景琛祈福,祈祷他能平安的活下去。 在寺庙大约待了半个小时,我突然接到了顾时宴的电话:“音音,你去哪了?” 我如实说道:“睡不着就出来散心了。” “你在哪,我马上去找你。”电话那边,他的声音非常着急。 我:“我把定位发给你吧。” “好。” 又在寺庙待了几分钟,我突然听到了顾时宴的呼唤声:“音音,你在哪?” 我踱步走出了寺庙:“时宴,我在这。” 顾时宴步伐急快的冲到我面前,一把将我拥入怀中:“你知不知道半夜跑来这种地方有多危险?” 我:“你不是派人在暗中保护我吗?知道我不会有事才敢半夜出来。” 顾时宴忍不住捏了一下我的脸:“真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,虽然有人保护你,可我还是会担心。” 我语气沉重的道:“在家里也是睡不着。” “为了孩子,也要回去休息。” “嗯。” 该做的我都做了,剩下的只能交给天意。 回去的路上,我看着车窗外黑漆漆的夜空心情格外的沉重。 拼命祈求顾景琛活下来又有什么用呢,他的抑郁症因我而起。 如果他不能跟我在一起,恐怕抢救过来了也还会有下次。 想起这些事,我的心脏仿佛被摊开了又揉起,反反复复无所适从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