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孟卿晚神情凝重,面露严肃之色,无畏生死:“民妇既然敲了,便视死如归。” 宋大人又侧眼瞧了太子殿下,等他示下。 萧晏道:“你如此胆大,是不是因为有了那封信作为拿捏皇后的证据?” 来登闻鼓的路上,萧晏一路都在想孟卿晚对自己的转变,她若真的爱自己,为何瞒着自己去状告母后。唯一的解释就是,她是虚与委蛇讨了他的真心,用来报复母后,拿捏母后。 萧晏端坐堂上,两手撑在桌案上,身子前倾,注视着堂下的她。 孟卿晚没有任何犹豫,说道:“不止是拿捏,应当说是报复。我之对人,取决于人之待我。” 萧晏骤声急言:“那我呢?我待你如何,你又如何待我?” 宋大人听得一头雾水,哎呀呀呀,这可不得了了。这孟卿晚不能打,来头不小,皇后太子他哪个也得罪不起啊。 孟卿晚唇色泛白,神情有一刹那动容,又不动声色的镇定:“我今日种种艰难,又何尝不是拜殿下所赐。殿下的善心发在卿晚身上,便是他人要我命的毒心。若我只念着殿下真心就枉顾了自己的生死,那才是薄待了自己,也薄待了殿下的一番真心。” 萧晏嘴角轻翘,笑了。 他站起来,让出主审之位,请宋大人上去审理,他站在孟卿晚身旁,回眸对她说:“我与你一道状告当今皇后”,这下轮到孟卿晚呆住了,这个操作上辈子没有啊。 宋大人惶恐,哪里敢坐上主审位,屁股发烫坐不下去。 牧星将他按了下去,宋大人脑门冷汗岑岑,这一天汗就没停过。 萧晏道:“既然以下告上要打三十廷杖,就来吧。我与孟卿晚一样,打在她身上的力度,就是打在我身上的力度,若是多一分或者少一分,都是不公允。若是连登闻鼓院都这般戏弄喊冤者,我看圣上也该让户部查一查人事档案,有些位子该挪动挪动了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