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盛闲除了要照顾病重的父亲以外,还要管理家族的事物,还有公司的工作,一直在外奔波,也博得了一个好名声。 宋烟微微歪头看到傅砚辞,似笑非笑的又说了一句:“关于他父亲是因为大儿子病逝而倒下的,只是外界传闻。” “你还知道些什么?” 傅砚辞摇头:“我只是告诉你,这件事并没有得到证实而已,更何况盛闲他们家跟京城隔了这么远,我和他们也没有太多往来,不可能知道太多深入的信息。” 宋烟捏着下巴思考。 傅砚辞的态度来看,他觉得盛闲不可能完全不怨恨。 的确,从外界描述的来看,盛闲显得有点太完美了,作为一个生活在有偏见的家庭里,他却丝毫没有要争夺家人关注的意思。 一开始定下继承人的是大儿子,他也没有打算去争抢这个位置,即便后来废了一条腿也完全不怪任何人,还继续在父亲面前尽孝。 “当然,你现在所想的那些都只是我的一点猜测而已,你自己稍微注意一下,到时候有任何事给我打电话。”傅砚辞又加了一句。 京城毕竟是傅砚辞的地盘,他们如果想在傅砚辞眼皮子底下动手,特别是动宋烟,那真是要掂量一下了。 宋烟点头答应。 转头就到了盛闲将父亲送来京城的当天,宋烟先是吩咐他们去医院做一个全面的检查,等宋烟到的时候已经可以直接拿到检查结果了。 这些老人家的身体状况其实基本上都差不多,都是年轻的时候不太注意身体,将大多的时间精力全部都贡献给了工作,留下了不少旧疾,年纪大了之后就很难彻底治愈了。 而且从老人家的检查结果来看,他的精神状态也不太稳定,总是会出现大悲大喜的情况,这也是老人家最忌讳的一点。 “所以你父亲为什么经常会大悲大喜?”宋烟询问盛闲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