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所以,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。 “玉门关”和“函谷关”,二选一。 大伙开始出现分歧,吵吵闹闹: “这里埋着不少珍宝玉石呢,我们选玉门关准没错!” “不行,唐朝道教是国教,道教祖师爷老子骑青牛出的可是函谷关!” ...... “不能这样乱猜。”我严肃地打断众人,让他们安静。 我又转向师傅:“这一路我们走过不同小墓室,但我们一直在‘单独’研究它们。有的存水,有的放沙,有的停棺,有的题壁——您说,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——所有石门、所有墓室,它们都是一个整体。就像高等数学微积分一样,如果我们把这些小洞的排列顺序连起来看看,或许能发现什么规律?” 齐师傅立刻心领神会:“你的意思是,既然咱们要找出口,也就是原本的入口。那就把所有墓室的线索整合到一起,倒推,得到最终答案?哟,这个想法挺稀奇啊。你稍等,让我看看。” 众人不明所以,都注视着他。 他笑着闭上眼。 只有我知道,师傅正在脑海里串联每个石壁孔洞的位置。 我们虽然走不了回头路,但齐师傅根本不用回头看,他的眼睛就是刻录尺,他的大脑就能完美重构这一路的画面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