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然后又指了指江别鹤,奶声奶气地说着:“你十四岁。” “你跟我说一个十六岁的年幼?这合适吗?” 江别鹤哑言。 夏浣娇见江别鹤还在纠结,知道他陷入了死胡同里,稚嫩的脸上挂着语重心长,开口劝着:“不要把自己逼太紧了。” “瞅瞅你不过十四岁却一副老气横秋样。” “你看你那师弟,年满十六,是人是鬼都分不清。” 夏浣娇一边说着,一边摇摇头:“真是旱的旱死,涝的涝死。” 旱的旱死,涝的涝死是这么用的? 江别鹤脑海里莫名其妙地划过这么一句话,但最后又归于平静。 没事。 掌门这么说,一定有掌门的道理! 于是江别鹤也不再为薛云鹤出头,而是教徐盈盈如何能做出一块香软可口的桂花糕。 江别鹤看着徐盈盈把上好的雪沙糖减半、减半、再减半,终于踌躇片刻开了口。 “徐姑娘,糖可放多些,放着点没有味道。” “对身体不好。” 徐盈盈充耳不闻。 “徐姑娘,这是灵株花不是桂花,桂花有香,这灵株花无味,口感犹如沙砾,不好吃。” “对身体好。” 徐盈盈一意孤行。 夏浣娇看着两人忙前忙后的样子,惬意的哼着两人没有听过的小曲,手里的木剑挥舞得虎虎生威。 今儿一定能吃上好吃的桂花糕吧? 那灵株花糕夏浣娇是真的不爱吃。 苦苦的,比小掌门的命都苦。 当“桂花糕”端上来的时候,江别鹤心虚地躲避着夏浣娇的视线,手指贴着衣袍缝紧紧地拽住,忍受着内心道德的折磨。 最后低下头,闭上眼。 看起来已经放弃挣扎了。 夏浣娇叹了口气。 人死微活。 最后还是想要挣扎一下,睁着葡萄似的眼睛,里面带着水光,用期待的声音问道:“这,这是桂花糕吗?” 这不是灵株花糕吗? 徐盈盈你骗小孩! 徐盈盈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只是将手中的糕点往夏浣娇的面前推了推。 言简意赅:“是。” 夏浣娇闭上眼,不服气:“我已经不是三岁小孩了!” “是,你是四岁小孩。” 夏浣娇痛苦地闭上眼。 第(2/3)页